不不不,你完全不需要听我说,因为对于我们地质勘探,尤其是水利方面的人来说你才是应该拜拜的祖宗。

妘载很想这么说,但是现在貌似自己要比大禹年纪大一些。

“这……现在讲?”

妘载看到文命的眼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不由忽然心中一动,问道:“行吧,但是,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

文命嗯嗯的点头。

妘载:“还是之前的堰塞湖问题,你对于我的方法,以及中原大首领所说的,共工氏的办法,都有什么意见吗?”

提到这个,文命便有些一脸不屑。

小小的孩子脸上全都是鄙视,张口就道:“共工就是个扛大包的。”

这话好熟悉啊!妘载觉得好像有人和自己说过,谁谁谁说过这个话……

在前面带路去要塞的丹朱打了个喷嚏。

“我当时就说,共工的方法有问题,但他不仅不采纳,还骂我,还嘲笑我,还把我的简给烧了,还骂我父!”

文命说到这里就很委屈,也很生气,拳头紧握,咬牙切齿。

小小的年纪,埋下对于共工的恨,当然,这源自于小孩子的骄傲被一个大人无情拍碎而后产生的恶意……

毕竟是个人,基本上都不会重视一个当时只有十岁的孩子提的提议。

妘载心道,要是自己不知道他是大禹,不知道大禹小时候玩泥巴的过程中,发现了水流疏导以及水脉走向的关键性,恐怕把自己放在共工的位置上,自己也会做出和共工一样的事情。

废话,老子治了千年的水,还没有你个毛头小子明白,一把年纪不都活到狗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