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维护天下稳定,让世人不再拿着九黎的大旗来到处招摇,把我们全族屠杀,不也是一种解决问题的方法吗?”

“天帝不会做这种事情,那什么大羿也不会做,但四帝不会做吗?高阳氏,缙云氏……帝鸿氏,他们不会做吗?”

蚩柯看向蚩汤,认真道:“六十多年前,帝挚都能不明不白的死了,那是天帝啊!九黎相比帝挚,又算什么东西?”

蚩汤不寒而栗,不再言语,关于帝挚之死,确实是疑团重重。

但是那个时候,不论是蚩柯,还是蚩汤,都还没有出生,但是帝挚崩的这消息,却是传的飞快,而各种谣言也密布于山海各地。

他们不再说这些沉重的话题,只能在心中为被抓走前去中原问罪的族长,不断祈祷。

犁具被打开,蚩柯划定了这片恶地的耕作区,但是那简直是少得可怜,好的土壤并不多。

“这个说是……这样用的……”

蚩柯按照大巫师所讲的使用说明,开始试验犁具的用法,而当一上手,蚩柯在愣住之后,便很是吃惊。

“好……好东西啊!这是南方的耕具?”

蚩柯和蚩汤都互相对视,有些不能相信,落后蛮荒的南方,什么时候有了这种好东西?

怪不得那个大巫师说,如果不会用犁具,到时候公田产量下降他们要承担责任。

族人们看着这片土地,即使是恶地,但至少活下来了,有了一片生存的土壤,未来是怎么样的呢?在九黎孩子们的心中,已经觉得很是灰暗了吧。

不过这个犁具的出现,让许多族人呼吸急促起来。

孩子们抱着这个犁具,又松开,在周围很开心的跳舞,而蚩柯把犁具放下,叫走了一堆人。

“当时那个大巫师给了两车东西,不会都是这个叫‘犁’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