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人就是因为互相不服气才干仗的啊。

而这场关于战斗力的争论,到最后把矛头指向了象。

“是象没有把他们的力量做出对比!”

“象就是一个写戏剧的,他懂什么怒触不周山!”

象有些懵逼,额头冒汗,而妘载听着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

一看,果然又是铁匠铺的那几个家伙。

阿红和义均都喜欢把这句话挂在嘴上,阿红嘴臭,谁都要说两句,而义均的嘴巴也好不了多少,如果说阿红是职业吐舌头的喷子加上杠精,那义均就是套上了“理中客”外皮的喷子。

“这话说的对,他确实不懂。”

“有一说一……”

妘载拿祭祀的棍子敲打了地面,咚咚的声音制止了他们的吵闹,身上的玄黄祭祀服饰穿戴着,看起来和中原陶唐之地的人没有区别。

“艺术加工,你们懂吗,战力的比较,如果当年共工氏服气颛顼帝,颛顼帝也服气共工氏,大家携手并进,那又怎么会有水淹空桑的悲剧呢?”

几个小伙伴被妘载两三句话说的低下了头,有些惭愧。

“铁匠铺的风气不行啊,你们天天听义均还有原来,阿红在的时候,说这个不行那个不行,但他们有本事啊……额,确实是有本事的。”

妘载教训他们之后,这次秋祭也就结束了,而吼天氏的威压,也逐渐在逼近。

……

南海的风眼处,天下南极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