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子看着几个人,感觉疲惫到死,言道:“快,快把妘载叫起来,让他别睡了!”

妸甘荷顿时又站起来:“这怎么能行!现在正是睡梦中,最接近天理的时候,他身心俱都疲惫,那个老人必然会出现在梦中!”

“赤松子,你怎么就和人家谈了一天的话,就变成这样了!真是没用啊!”

赤松子破口大骂:“你行你去啊?”

妸甘荷不屑一笑:“我去便我去,你这样子真是丢人啊。”

倒是北门成问道:“怎么一副被折磨的样子。”

赤松子连连叹气,这可不就是被折磨的吗!

先师回答未半而差点中到退场!

一边要维持自己的这个大逼不被戳穿,另外一方面绞尽脑汁的和对方回答,关键是那个鸟人说话越来越不着四六,直到后面,说的那些地理知识,已经超出了赤松子在妘载这里学到的一些东西了。

“我今天就觉得我是一个山野村夫,啥都不懂,以后谁都不许说这四个字!”

赤松子和他们说了情况,北门成大吃一惊:“这人不简单啊,知天文而识地利,恐怕陶唐之地的观天查地之人,都没有他这么厉害。”

“此人,谈及治水,居然也颇有造诣?因势利导,顺地而走,这不就是妘载治水的法子吗。”

听到这话,妸甘荷顿时一惊,连忙回来道:“此人居然这么厉害?”

赤松子嘲笑他:“你不是要和他比试的吗?”

妸甘荷不说话,想了一会,对几个人道:“来,我们明天,五个人一起去见他。”

“必须想个办法,我倒是不相信,我们这里面,有八百多年的炼气士,有跟随黄帝南征北战的人物,问些地利之事,难道我们还答不上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