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山氏的巫师看向大巫师:“我来之前,曾经听说,南方有一位知天时察地利之人,崇墉与水坝之工皆出于他手,不知这位现在……”

洵山大巫师一听,这找的正是妘载,于是问道:“他现在应该在田中耕耘,不知你找他……”

瑶山氏的巫师道:“只是想在和这两个家伙做比试之前,见识一下南方的这位大贤,欲多言天象之变。”

“能让吴越之人赞不绝口的年轻贤者,成鸠氏之国当然是有兴趣的,我这次来,就是想要看看南方的治水工程,因为我们没想到,南方居然会有这样厉害的人。”

瑶山氏的巫师顿时心情变得很好,再看向那两个西南骗子,便没有了太多的愤慨。

“听说二位也是知晓风雨变化,日出日没的人物?”

瑶山氏的巫师问了这么一句,而西南两个人面面相觑,表示听不懂。

不过这时候,洵山大巫师倒是主动出来,并且解释西南蛮荒,言语与东方中原南方都不同,又提及刚刚那所谓“两原始人辩日”的话题,又是一番赞叹。

而瑶山氏的巫师听完,不由得眉头顿时一皱。

这两段话……说的有水平啊!

他看着那两个西南骗子,不由得开始嘀咕,这种有点水平的话,不像是这两个人能说出来的。

但是现实就是这样,他不得不信。

“嗯,看来这两位,果然是有大本事的人!”

“但要我说,日距离大地何时遥远,何时靠近,那就要巡遍四天四地,才能做论断了!”

“昔年十日并行,大羿曾经射下九日,虽然九日不过是九只金乌,但是大家也知道,天鸡就是最后一日,在汤谷之上报晓。”

“但此日,非彼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