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复一日的虐待我,又让我为他射杀那些箭术高明的射师,把我当傀儡使用……就这,还叫待我不薄吗?这一身本事,就是用来杀他的。”

“我发誓了,要把他射死,然后我要把箭插在他的眼睛里来羞辱他!”

射师被箭伤了眼睛,绝对是一种巨大的羞辱。

修琢磨了一下,忽然发现一个大问题。

逄蒙的高祖是伯陵?

等会,赤方氏的先祖的先祖不也是伯陵吗!

两人都互相愣了一下,而这时候妘载听得不清楚,问道:“你们嘀嘀咕咕说什么呢,什么伯陵什么的?”

修笑了一下:“中原有个叫做逄蒙的射师……”

正在划船的大羿耳朵动了一下。

修和妘载说了一顿先祖族谱的事情,并且好笑的表示,妘载看来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个射师了,又说着炎帝的后裔还有很多,说不定哪天就遇到一些亲戚,看来敌人也并非只有缙云一家。

什么辈分?

妘载呵呵一顿冷笑。

叫个屁,七大姑二大爷都是老子的敌人。

“叫鼠辈。”

妘载道:“凡是不是在我方阵营的人,什么亲戚关系都别管,见面开口就是鼠辈没问题。”

反正我是来和你打架的,不是来找你要压岁钱的,你不是鼠辈能是啥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