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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听到了妘载的声音。

“你去过了洪州?”

妘载询问她去洪州的情况,这是妘载从那些仓梧民口中听来的,帝女子泽顿时怒火升起,她的力量恢复了一点,气息有所提高:

“卑贱的洪州人,居然敢欺骗我!”

她只是谩骂着,然而骂着骂着一不小心说出了自己在洪州当打工人的事实,这让妘载顿时愤怒不已。

“打工人?你为什么要在洪州打工人?”

既然打了工人,那就要按照洪州的律法审判了,妘载心说这要判个死刑都不为过,即使靠着帝夋子嗣的身份,那也至少是个无期徒刑,倒是能起到杀鸡儆猴的效果。

只是义均貌似和她有点关系,这要是自己杀了她……

“还用假身份登记了住户信息?没想到啊,你这长得漂漂亮亮的,也是个在逃人员!”

洪州首领阿载,现对重大跨境破坏案件一名在逃人员进行武装抓捕,目前嫌疑人已经落网,希望嫌疑人改过自新,认清楚自己的错误,坦白从严,争取宽大处理的机会!

广成子听了妘载的讲述,也是点了点头,二话没说上来给帝女子泽下了个咒,帝女子泽顿时大惊,她恢复的力量都被压制下去,然后她忽然呼吸不畅,感觉到身体中一震撕裂般的巨大痛苦,砰的一头栽在地上!

她眼睛瞪大,香汗淋漓,浑身抽搐……

这画面有些少儿不宜,但却并不是啥违规情况,而是广成子道:“金气出于肺,我给你下了个咒,之前我才用过一二次的,觉得很好用,你觉得呢?”

“从今天起,到押解回洪州之前,你每天都要受到七次七剑穿身之苦……”

这个咒是妘载以前提过一次的七剑穿心,广成子在上次打六首蛟的时候用了一下,用剑气捅了六首蛟的心,这次改良了,直接原厂出货,从肺部出金行之气然后自产自销……

穿心不至于,要是搞得心脉休克那还完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