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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苗的首领们面色难看,巴陵城中的人们也很快失去了战意。

巨大的城门被推开,三苗的民众陆陆续续走了出来。

他们面色苍白,似乎失去了一切,仿佛能见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虽然阿载说的很好听,但是真正投降之后,大概是做的不会有说的这么好的。

不过对于这些民众来说,只要洪州人不随便杀人,那就可以了。

妘载看出来这些三苗民众的恐惧,还在宣讲:

“这天下最大的罪人欢兜已经被活捉,欢兜利用三苗的势力,企图达成自己的野心,让洪州与三苗互相残杀,这天地间流出的鲜血交融汇合,难分彼此。”

“今日,我们洪州,来到巴陵城前,要把欢兜吊死在巴陵的城墙上,在他伏尸在那帝宫前!”

“我们不是为了杀人而来的,我们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打了这场错误的战争,但如果我们不是先发动这场战争,你们又要有多少人为了欢兜的私欲而死去呢!”

“战斗中不畏惧死亡者当然勇敢,但是为了野心家的欲望而死去,那其实是一种无能与软弱,因为你们甚至懒得去寻思这件事情的对错!”

“他许诺给你们的好处,是要让你们用鲜血与生命去换取的,你们真的以为天下有白吃的肉吗!”

妘载走过那些三苗民众,人们沉默不言,有人眼神迷茫,有人眼中充满仇恨。

三苗的人群尽头,有一个站立的笔直的身影。

那居然是奔云。

妘载一看是自己的爱将水猴子,当场就来到城前,奔云提着大枪,看到洪州的阵营里还有自己部落的民众,便重重的叹了口气。

他提出了一个请求,那就是和妘载单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