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你是?”
“家师赤松子。”
弇堈吊听到赤松子的名字,眼神一震,而后就哈哈大笑起来:
“你说的是神农和妸荷甘的朋友,那个不穿衣服,套着草裙,在大雨天跳舞的小辈吗?”
“他是我见过最滑稽可笑的雨师了!没想到你居然是他的徒弟!”
“不过八百年来,我倒是听说他混出了偌大的名声,倒也不算辱没了老龙吉这一派的传承,可在我看来,老龙吉没有得到天理的万分之一,而他,怕是连天理的十万分之一都没有得到啊!”
妘载失笑,看着眼前这位狂人,不免问道:
“不可言喻的天理,是真正的天理么?”
弇堈吊回应:“那是当然的,不可言喻的天理,才是真正的天理!”
妘载说道:“那么天下最明白天理的人,确实不是我和我们的老师了。”
弇堈吊理所当然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天下最明白天理的人,当然是我这种明知而不言的人!”
妘载摇头:“不对,不对!”
“这世上最通晓天理的人,那应该是哑巴。”
“哑巴连话都不会说,他当然是最明白天理的人了!”
弇堈吊一听,顿时大怒,妘载居然骂他是个哑巴,连话都不会说,顿时就要发作,而这时候赤松子,广成子,通玄子等人,都来到了市场。
“弇堈吊!你这个老家伙,来这里是砸场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