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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地亚两眼微微放光。

“当然了。虽然制度并不相同,而且有些甚至会威胁到我的统治地位,但是先进的改革是可以存在的……”

“您的想法,似乎和我们这里的人并不相同……您说自己并非是贵族,那么就如同您自己所举的例子一样,是出身于农田、水渠、摊贩之间的人么?”

“我相信,您不会在这里发动我的民众,来推翻我的统治的吧,有些话我和您敞开心扉的交谈,希望我们是坚定的朋友……”

古地亚想要对东方的制度进行取长补短,取其精华而去其糟粕,当然,这个精华和糟粕的定义,自然是根据他拉格什的国情来定的。

我拉格什自有国情在此。

妘载当然是满口答应,表示自己不会在这里威胁到这位王者的统治,双方都是盟友,土木工程还要从拉格什的村落招人,怎么会威胁到你的统治呢。

只不过等到后期的时候,哪个城邦生活的更好,民众会用脚来投票的。

真正的威胁,那不是从嘴巴里说出来的,那是用实际行动操作出来的。

当然了,妘载更不介意,为这位古老之王,扭转一下心中的思想。

“譬如……贵族并非是你的班底,而民众才是承载你统治的人,王权的重心既可以上调,也可以下移,根本不必固定在某一个阶层。”

“你可以选择全都要,只是你的社会形态会发生一点点的变化。”

“而且这对于王权来说也是有利的。”

“贵族的权利过大,就会变成士大夫与天子同治天下这种情况,贵族犯法不必服刑,和没犯一样,这仔细想想并不利于王权的统治,即使你这个王本身就是贵族,那也是一样的。”

妘载的手上有很多的制度牌,当古地亚与妘载进行彻夜交谈,并且完全熟悉了双方的神喻模式的沟通之后,他眼中的光芒就几乎要化为甘泉流淌出来,几乎是泪流满面。

因为很多制度,是他曾经设想过,但最后却无法实现,或者不知道如何继续进行的,此时在妘载这里都有完整的社会模型,而得知东方的社会,已经推导出数十个社会形态和制度模式的时候,他更是震惊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