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大出乎了楚天舒的意料,他本以为,白云朵会抗拒,会嗔怒,或者会迎合,会激动。

可是,她愣是没有任何的表示。

离得那么近,楚天舒感觉到了她的唇干舌燥,他听到了她嗓子吞咽时的声音。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动如脱兔,静若处子吗?

白云朵这种无声的抵抗,极大地刺激了楚天舒征服的欲望。

他好像按捺不住了。

他加快了呼吸的速度。

他凶巴巴地威胁说:“云朵,你为什么不做声?……那好,你自己选择,是开口说话,还是让我把你的嘴巴封住?”

白云朵只静静地看着他!

那意思好像在说,你来呀,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真是奇怪啊。

那天就在外面的沙发上,白云朵躺在他的怀里,几乎是在期待着楚天舒嘴唇的来袭,但是,今天晚上楚天舒主动提出了要求,却遭到了她的拒绝和反抗。

她的手被压着,脑袋也几乎不能动弹。她只能在有限的空间里拼命地摇着头,以躲避他的嘴唇对嘴唇的侵略。

楚天舒并没有采取更强硬的进攻,他选择要在心理上彻底征服这个不听话的小傻瓜。

噢,噢,噢,噢……他抬起头,停止了嘴唇的侵略,发出坏小子在球场边喝倒彩的单音节,貌似在为她的摇头晃脑加油打气,实质上更像是在起哄。

这使得她的反抗与挣扎,变成了一种玩笑和被观赏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