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摇头,刘部长又重重叹了口气。

电梯下到一楼,楚天舒和卫世杰往外走。

“真走了?”刘部长看着他们的背影,简直不敢置信,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大院门口,他才醒过神来,又钻进了电梯。

两人上了车,楚天舒把车开出去一段路,这才停下来,说:“老卫,郎处对我们还是不错的啊。”

卫世杰只嘿嘿笑,没有说话。

“你傻笑个啥?”楚天舒横了他一眼,说:“你看看骧陶市的刘部长,只差要哭出来了。”

卫世杰说:“老楚,你别高兴得太早了,有你哭不出来的时候。”

楚天舒骂道:“老卫,你他妈看我笑话呢。”

“我看个屁的笑话!”卫世杰恶狠狠地说:“公司里还一大摊子事,你以为我愿意跟你在这里耗时间。”

楚天舒一听乐了:“哈,反正这事儿没搞定,你哪也去不了。”

“老楚,你吓唬我没用。”卫世杰懒洋洋地说:“下午见了面要是还搞不定,你就只有哭的份了。”

楚天舒问:“怎么呢?”

卫世杰感慨道:“这匹狼不好对付啊!”

楚天舒不满地说:“你怎么这么说呢,郎处对我们够客气的了。”

卫世杰继续阴阳怪气地说:“是啊,披着羊皮的狼,那就更难对付。”

“瞎扯,既然郎处答应出来谈,肯定是打算帮忙啊。”楚天舒停顿了一下,突然笑了:“老卫,你磨磨唧唧地没完没了,是不是怕出血啊?我可告诉你,该你出血的时候到了,不管郎处提出什么要求,你必须无条件满足。”

“哎,老楚,你也太小看我老卫了。”卫世杰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说句不怕你生气的话,我欠你的太多了,天天做梦都想能有机会替你大出血一回,免得我心里总背着个大包袱。问题是,我想大出血,人家还不肯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