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骚老板娘打量了楚天舒一番,提出没有身份证也可以,但是要预交三天的房租。
楚天舒讨价还价了半天,最后以预交两天的房租成交。
房间在三楼,这是楚天舒自己提出来的,说旅馆临街,楼层高可以安静一点。
小旅馆紧邻那一大排的空置房,隔着不锈钢的防盗网,两楼之间只有一步之遥。
楚天舒进了房间,用望远镜朝远处瞭望,很快看见了谈老板家楼顶上刚贴上去的小纸片,在阳光下熠熠放光。
放下行李,洗了个澡,楚天舒躺在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觉,直到被风骚的老板娘恶声恶气地吵醒。
楚天舒揉着眼睛出门,正听见老板娘在骂:“哪个贱手贱脚的,又把上楼的门打开了,晚上来了贼,偷你们一个精光。”
原来,通往楼顶的楼梯上有一道铁门,不知道被谁打开了,老板娘骂骂咧咧地给铁门上加了一把小锁。
次奥!楚天舒轻轻地骂了一声。
老板娘以为楚天舒在配合自己的唠叨,转过头对他媚笑了一声,扭着结实的屁股下了楼。
已是傍晚时分,浓重的暮色正从楼房群落的屋顶上冉冉升起,一层一层地把空气的颜色洇染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黑。
楚天舒背着包下了楼,老板娘正在打扫一楼的卫生,见楚天舒要出门,忙说:“先生,干吗去?”
“吃晚饭,买牙膏牙刷。”楚天舒不满地埋怨道:“老板娘,你们旅馆怎么不提供一次性洗漱用品啊?”
“哈哈,你以为你付的是星级宾馆的房钱啊?”老板娘笑吟吟地反驳了一句,又说:“往前走,拐个弯,那里就有超市。哎,夜里了,就在大街上转转,别到处乱跑啊。”
楚天舒不解地问:“怎么了?”
老板娘不解释,只说:“黑灯瞎火的,走迷了路,别怪我没跟你说。”
楚天舒没有多问,也猜得出老板娘是警告自己别跑到那一大片民房里去,看来看家狗所说的死胡同里有路障并不完全是出于威胁的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