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不怕有人来?”

“那时候我们刚搬过来,来也是我们院子里的熟人。”楚天舒四下看看,放肆道:“再说了,毛都没长齐,怕个屁呀。”

“流氓!”向晚晴敲了他一记,又问:“这个地方叫什么名字?”

楚天舒弯腰捡起一块石头,在水潭上击出一串水花,然后抬起头,拍了拍手,说:“水潭好像没名字,这个林子因为有很多的山菊花,就叫菊花林。”

“哇!菊花林。”向晚晴突然涨红了脸,大叫了起来。

楚天舒奇怪地问道:“晚晴,一惊一乍的,怎么回事?”

向晚晴抿着嘴笑了一阵,才说:“我想起一个好笑的故事来了。”

“好笑的故事?”楚天舒瞪大了眼睛,说:“这可是我的地盘,还会有我不知道的好笑的故事。”

向晚晴白了他一眼,说:“你那个时候还在穿开裆裤呢,你哪里知道。”

楚天舒叫道:“我在穿开裆裤,你不也一样吗?我不知道,你怎么又知道?”

“我听我舅舅讲的,可好笑了。”向晚晴还在乐,指着楚天舒说:“对了,还就是你们官场上的人干出来的无聊事。咯咯,太有意思了。”

楚天舒来了兴趣,拉着向晚晴在水潭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下,催着她快讲。

向晚晴强忍着笑,说:“首先声明啊,我也是听说的,如有出入,概不负责。”

楚天舒看他认真的样子,也挺好笑,就说:“记者同志,这不是在电视上主持新闻节目,不需要你保证真实性。”

“大概是十几年前的事吧。”向晚晴拔下身边的一颗狗尾巴草,开始讲起了故事,她说:“临江市党校某一期县处级培训班组织了一场同学会,几天来他们聚在一起唱歌,跳舞,喝酒、扯淡,总觉得不过瘾,就闹着要去搞野外活动。望城县的一位副县长就领着一帮子同学来到了菊花林。”

“哦,那个时候我们家还没搬过来,这一片还是原生态。”楚天舒说:“这也没啥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