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将闻家奇介绍给了向晚晴,不过,没有提易经大师的事。

要说,闻家奇的手艺也还说得过去,但是,楚天舒心里有事,这饭吃的就有点闷闷不乐,只有凌锐和张盈盈,两个人叽叽喳喳地和向晚晴聊得火热,直到盈盈爷爷说了句“食不言寝不语”,这两孩子才一个做了个怪相,一个吐了吐舌头,规规矩矩地把饭吃完了。

吃完饭,向晚晴带着两孩子收拾碗筷,厨房里又是一片欢声笑语。

稍事休息,老爷子出去散步。

在这里,生活有规律,空气又清新,老爷子的身体恢复得不错,红光满面,格外的精神。

“老弟,你能把晚晴姑娘泡到手,真是艳福不浅哪。”闻家奇凑到楚天舒跟前,满脸羡慕地说:“刚才吃饭的时候,我又仔细看了看她的面相,跟你果然是上佳的绝配。哎,爱听不听,不听拉倒啊。”说完,剔着牙迈着四方步进了书房。

楚天舒明知道他又在故弄玄虚,一来涉及到向晚晴,二来还要打听冷雪的事,只好跟着他进了书房。

见楚天舒头一次如此听话,闻家奇颇有些自得,他没有再矜持,直截了当地说:“相书有云,火命女骨起有肉、双目不露、眼神慈和。这样的女子乃旺夫之相,日后其夫定能独当一面,入相封疆。”

好话没人不爱听。

楚天舒泡了两杯茶,给闻家奇端上一杯,说:“老闻,喝茶,慢慢说。”

闻家奇接了过来,慢悠悠吹着浮在面上的茶叶,并没有喝,又放下来,不紧不慢地说:“我自出道以来,阅女无数,还是头一回见到似晚晴姑娘这等有旺夫之相的绝妙女子。老弟,你不要想歪了,老朽只谈面相,不存无耻之念。”

楚天舒笑道:“老闻,这回是你自己想歪了,我可什么都没说啊。”

闻家奇摆手道:“老弟,你别以为老朽看不穿你的心思,你刚才一定在笑话老朽的阅女无数。”

楚天舒也不否认,只说:“嘿嘿,你是大师,你说了算。”

“即为大师,便不打诳语。”闻家奇郑重其事地说:“旺夫之女的面相可分为九等,得其二三者已是不易,而晚晴姑娘却俱已占齐,用千年一遇来形容或许略微夸张,百年一遇则毫不为过。”

楚天舒端了端杯子,说:“大师,小弟愿闻其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