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女服务员的“服务费”极其低廉,来消费的客人就多,拉动着小餐馆、小发屋等等的也是生意兴隆。

楚天舒皱了皱眉,问:“那你们警方怎么不管管呢?”

杜雨菲说:“天高皇帝远,谁管得过来?再说了,矿区的治安秩序比县城里还好,一年也没有一件报案,我们的警力处理各个乡镇的打架斗殴和偷鸡摸狗都忙不过来,哪里有精力大老远地跑矿区来自找麻烦?民不告,官不究。这是我们公安系统里不成文的规则。”

这时,前面人头攒动。

楚天舒抬头看到一辆吉普车停在一家小餐馆门前,一群身着统一制服的护矿队员押着三名裹着床单的男人走了出来,一看那神态,不是大货车司机就是采石挖矿的矿工。

三个人吓得瑟瑟发抖,灰头火脸的以手遮面。

围观的车辆和人群冲着三个倒霉鬼指指戳戳,鄙夷的神色溢于言表。

“这三个狗卵子,活该,竟敢到矿区来吃白食。”

“他妈的,憋不住找个墙洞啊,没钱也敢来过瘾,我靠!”

“哈,估计是新来的,不懂规矩啊。”

“哼哼,落到护矿队手里,这回该办他们的学习班了。”

……

带队是一名清秀的少年,个头不高,带一顶棒球帽,手里抓着一条鞭子,浑身透着一种灵性和威严,他表情冷漠地指挥着护矿队员把人押解上一旁停着的面包车,然后坐上一辆停着的吉普车,随即和面包车一起扬长而去。

车流这才逐渐畅通。

楚天舒没有急于离开,他让杜雨菲驶到就近的一家小餐馆门前停下。

周边的几个小嫂子马上围了过来,不过,当看到开车的是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比她们不知道要漂亮多少倍,立马便失去了上前拉客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