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说:“我看也是,大概听说你是公安局的,小苏有点害怕呗。”

杜雨菲不解地问:“害怕什么呢?我态度不好吗?说话很凶吗?”

“你自我感觉倒是良好啊。”楚天舒半开玩笑地说:“你去照照镜子,你那双贼亮贼亮的眼睛,看谁都像是犯罪嫌疑人似的,人家一个小姑娘,能不害怕吗?”

杜雨菲叫道:“不对呀。有道是,做贼心虚。她又没做贼,心虚什么?”

楚天舒说:“看你说的,把人家小姑娘说成什么了。”

“什么小姑娘?”杜雨菲说:“年满了十八岁,就是具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的成年人。”

楚天舒指着她,笑道:“你看,你看,又来了不是。”

杜雨菲没有接茬儿,而是诡异地一笑,问道:“老楚,你在南岭县住着这么奢华的房子,还配备有年轻漂亮的专职女服务员,生活如此的‘腐败’,请问,向晚晴同学知道吗?”

“嘿嘿,雨菲,你还真别吓唬我。”楚天舒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我每天早请示晚汇报,一点儿没隐瞒。你猜向晚晴同学怎么说?”

杜雨菲问:“怎么说?”

楚天舒说:“革命靠自觉。”

“坏了,她太放松警惕了。”杜雨菲摇着手指头说:“信任绝不能代替监督。”

楚天舒耸耸肩膀,无可奈何地说:“杜雨菲同学,不办案的时候,你能不能把你那警察的眼光暂时收起来。”

“哈哈,你又没做贼,心虚什么?”杜雨菲大笑道:“不管你怎么说,我身为人民警察,得替向晚晴同学行使监督的权力。”

楚天舒“嘿嘿”坏笑几声,笑得杜雨菲心里有点发毛,她说:“老楚,你这么一笑,肯定有动坏心眼了。”

楚天舒继续“嘿嘿”笑道:“没有,没有,我是担心某些同志打着监督的旗号,搞监守自盗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