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什么神经?”女人没好气地骂道:“菜刀在厨房,裤腰带在门口,安眠药在床头柜,你要不想活早点去死,别折腾我行不行?”

“你才想死呢。”常以宽说:“我在找纸和笔,我要向上级告他们。”

“你告个屁!”女人坐了起来,说:“楚天舒是市委书记派下来的,付大木都惹他不起,你能告得倒他?”

常以宽被骂呆了,他说:“那你说怎么办?”

“找白存礼。”女人咬牙切齿地说:“他要不把你安置好,你就把他弄虚作假生三胎的事捅出去。”

常以宽爬上床,一拍老婆肥嘟嘟的肚皮,笑道:“嘿嘿,原来这里面装的不全是粑粑啊。”

女人把常以宽扑倒在床上,一屁股坐在他的肚子上,用力坐了几下,骂道:“你个狗卵子,老娘帮你想出办法了,你不领情就算了,还敢骂老娘一肚子的粑粑,看老娘不把你的粑粑压出来。”

常以宽抓住女人的大腿,拼命地往外掰,一边还叫道:“慢点,慢点,再压几下,粑粑没出来,把命根子压断了。”

女人的大腿被常以宽抓得痒痒的难受,她扯住他的大裤衩子,猛一用力,常以宽的命根子就跳了出来,她按住他狠狠地强暴了一回。

第二天一大早,常以宽就去找了白存礼,随身带上了以前帮他开具的好几份假证明。

白存礼似乎早有准备,他摊开手,不软不硬地说:“老常,不是我不肯帮你,实在是无能为力啊。那天你也看见了,楚天舒这回是铁了心要拿城关镇卫生院开刀,我胳膊拧不过大腿啊。”

常以宽碰了钉子,但仍然不死心,他抖落着手里的几份假证明,气鼓鼓地说:“白县长,如果你也没办法,那我就只好拿着这个去找楚天舒,看能不能立功受奖,给我另外安排个好位子。”

“老常,你这是何苦来呢?”白存礼苦着脸说:“县里刚刚搞完了定编定岗,哪里还有你的好位子?要我说,你最好的位子还是当卫生院的院长。”

常以宽冷笑一声,说:“白县长,你逗我玩呢。这么一改革,我还当得了院长吗?”

“嘿嘿,老常,你是明白人。”白存礼盯住常以宽,压低声音说:“大县长说了,如果能让上面说句话,证明这个改革是错的,那就可以恢复原状,你就可以继续当你的院长。”

常以宽眼里冒出亮光,但转瞬即逝,他忧心忡忡地问道:“白县长,我听说,楚天舒在市里的后台很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