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三森收住了笑容瞪着包俊友。

包俊友向付三森扬起手中的手铐子,付三森知道,那是自己刚才戴过的那副手铐子,包俊友做这个动作的意思是要告诉自己,我还会亲手给你戴上这副手铐子的。

付三森感觉自己的威信和自尊心在包俊友面前荡然无存。他朝包俊友伸出右手,右手紧握着拳头,把伸出的中指对准包俊友。

包俊友面无表情地向付三森伸出右手,做了个开枪的手势。

付三森有些恼羞成怒,他可不喜欢有人在他的小弟面前挑战自己的权威。

“看见那个小子没?”付三森转身,低声对身边的西北大汉马志勇说。

马志勇顺着付三森的眼神看到了做开枪动作的包俊友。

“十天之内,让这个小子给我消失了!”付三森说。

“放心吧,三哥!”马志勇说。

周伯通说:“三哥,你先洗个澡,去去晦气,晚上弟兄们在石花大酒店给你压惊。”

十来辆“豪车”从公安局出发,绕着县城招摇过市了一圈之后,才一起回到了石花大酒店。

酒店已经关门停业,但内部的设施和人员还像往常一样在正常运转,所有人都明白,象征性的整改之后,很快就会重新营业。

付三森和胡晓丽洗了个鸳鸯浴,一直睡到晚上六点多才起来。

这边包俊友在激怒付三森,那边付大木却在寻求与楚天舒的和平共处。

几乎就在胡晓丽去公安局接付三森的同时,付大木坐在办公室里抽了支烟,想了一会儿,才起身拖着沉重的脚步,从县政府办公大楼去了县委办公大楼。

县政府办公大楼与县委办公大楼只隔着一条十几米的林荫小道,不到万不得已,付大木不会主动去向楚天舒汇报工作,每当走在这条林荫小道上,他都会觉得很别扭,仿佛这是一道无形的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