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晴一把按住了楚天舒,笑道:“哈,露陷了吧?”

实际上,楚天舒就是想借着今晚上,把所有的问题都交代了,免得心里存着这么多的秘密,负罪感越来越重,还不如来一个彻底的解脱,既可以取得向晚晴的理解和谅解,也可以放下了自己这沉重的包袱。

要不然的话,以楚天舒的定力,纪委的人那么逼供都毫无效果,只凭向晚晴的语言诱供,他怎么会如此轻易地落入了圈套呢。

楚天舒讲述的故事,向晚晴虽然听得心里五味杂陈,醋坛子打翻了好几个,但是,作为一名经历过战争洗礼的战地记者,她的内心是强大的,说话也是算数的,没有在细节上与楚天舒纠缠不休。

当听到楚天舒与蓝语茶在“香菜园”阴差阳错无比蛋疼的遭遇时,向晚晴笑得前仰后合,继而又瞪着眼睛说:“我不信,你有那觉悟?送上门来的香菜,你能不伸筷子?”

楚天舒正色道:“不信你可以去问鱼叉叉呀?”

向晚晴暗道,这把烂鱼叉前些日子还在讨债,要让自己把楚天舒让给她一晚上,想必他们还没有成其好事,便说:“好吧,姑且信你一回。”

楚天舒摆出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说:“晚晴同学,你得明确告诉那把鱼叉叉,不能再对我施展她的魅力了。”

向晚晴贴住楚天舒,问道:“你是党员不?”

楚天舒答:“是。”

“是还磨叽什么?”向晚晴一本正经地教训道:“楚天舒同志,这么点小诱惑都抵挡不住,你对得起党和人民对你的信任和培养不?”

楚天舒只得苦笑,拍了拍肚皮,说:“晚晴,该交代的全交代了,这一回算是彻底坦诚相见了。”

向晚晴指着楚天舒的那话儿,发出了明确的警告:“如有再犯,决不轻饶!”

楚天舒如释重负,立即将手放在了乌凤之上,信誓旦旦地说:“如有再犯,永久取消朝拜乌凤权!”

向晚晴扑哧一笑,伸手吊住楚天舒的脖子,在他脸上猛啄了一口。

夜灯幽白,温柔如水,大床上【真不知道哪里不符合要求】美人鱼,金莹剔透,美奂美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