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其斗篷笼罩的面容，东方墨能够感觉到有一双让人胆寒的目光，使他浑身上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可他直视此人，依然道：

“是。”

“唰！”

就在他话语落下之后，黑袍身影突然消失，再次出现时已经在他面前。

他尚来不及反应，此人被黑色鳞纹手套包裹的手掌探出，猛地掐诀，对着他一指指点而去。

东方墨寒意陡升，可下一瞬，只听其周遭发出“咔咔”的声响。

竟然是在此人一指之下，空间都出现了裂痕。

不止如此，东方墨还感觉到周身似乎有一种玄而又玄的东西，似乎同样松动了一丝。

这玄而又玄的“东西”，对于他目前来说，可谓望尘莫及，但他隐隐有些熟悉，似乎当初东方鱼老祖降临时，好像感受到过。

“法则之力？”

其心中突然冒出了四个字来。

自从上次老祖降临，从骨牙那老东西嘴里脱口而出这四个字之后，他便百般从其口中套话，想要知道什么是法则之力。

经过他的旁敲侧击，终于了解到了一些片面的东西。

化婴境修士想要突破到下一个境界，就会接触到法则之力，也只有法则之力才能让他们破开这片星域的枷锁，渡劫飞升。

眼下虽然他并不确定，可他心中有种直觉。黑袍身影这一手，必然以及触及到了法则之力无疑。那么此人的修为，就有可能是化婴境大圆满，只差一丝就能够突破，渡劫飞升的存在。

也就是说，此人已经站在了这片星域的最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