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祚叶:“嗯。”
杨韩心怀敬佩道:“你母亲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以前是司机。”柳祚叶道,“后来不做了,就在家里务农了。”
“哦哦,”杨韩笑道,“我可以问一下你的那位干爹叫什么名字吗,说不定我会认识呢。”
柳祚叶说出一个名字:“谢宸旻。”
“唔,”杨韩眨了眨眼。
别说,她还真见过。
家里挂着的那副恍若开了光的书法,就是韩时雨托这位写的,下面的落款处就是这个名字。
她记忆可是尤深。
……
面前的烤肉冒着热气。
韩时雨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行为的愚蠢,说道:“我要热死了,想脱衣服。”
杨末的语气里颇有破罐子破摔,要死一起死的意思:“活该,你敢脱。”
韩时雨:“呜。”
两个戴着墨镜扣着帽子的行为艺术家,就怀着一种“杨韩应该没有认出来”的侥幸心理,继续吃着他们的烤肉。
……听说东校要办美食节。
陆有器从半个月前就闻着消息两眼放绿光了,大概是想在美食节上将爬楼梯流失的能量全部弥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