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有器点开课程表,说道:“有空。”
“跟我出去一趟,接个人。”杨末说道,“我答应我教的那个小姑娘,等到高考结束了去接她。”
“啧,”陆有器还以为这个人要请客,顺口说道,“怎么就轮到我了,你去找你的小学弟去,他不是爱粘着你吗……”
杨末打断他的话:“我跟韩时雨闹掰了。”
舌头及时在陆有器嘴里打了一个节,沉寂后他结结巴巴地吐出一个音节:“啊?”
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韩时雨能做出什么来能让杨末说出跟他闹掰这种话。
电脑桌前除了摁键声,久久没有回音。
陆有器能看出来自家舍友对他的小学弟很重视——或许是因为吃人家嘴软,杨末对他的事也很上心。
这还让陆有器挺羡慕的。
不说韩时雨,就是他,也对杨末有些依赖。自家舍友几乎什么都能替人想得到,却也不插手多嘴。与人交往的时候保持一种让人离不开,又不会感到厌烦和聒噪的舒适的清爽感。
别人问他理想型是什么,陆有器曾多次开玩笑说,把杨末变成个女的,然后再多加点温柔可爱——祸从口出,其也因此遭受到多次惨绝人寰的教育。
他的戏谑调侃还是有分寸的。陆有器的嘴唇抿了一条线,下床,拍了拍杨末的肩膀,说道:“你今天晚上有空没?”
杨末敲完回车,说道:“有。”
陆有器:“撸串走一个?”
……
他们经常来东校门口的这家烧烤店,熟客几乎都是这篇区域的在校学生,尤其首大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