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时雨连忙道:“……那就是没醋了。”
杨末疑惑:“你到底想说什么。”
老杨看到韩时雨的反应,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啧道:“你不用把他支开,多大点事,说就行。”
杨末:“?”
老杨盯着韩时雨。
终于,憋了许久的韩时雨视死如归道:“爸,是我逼杨末的。”他低下头,郑重地把茶杯放在桌面上,说道,“对不起,我是罪人。”
老杨:“……”
老杨的大脑陷入了长达一分钟的空白。
杨末仍然不懂他们俩人在说什么,直到在老杨的手机屏幕休眠前,看到了老杨手机上的同人文。
杨末:“。”
……
初次尝试甜头的韩时雨大脑被酒精浸润了,可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动作莽得很。
过程中杨末感觉自己像是被钉在处刑架上的濒死之人,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床头柜。身心都生不如死的时候,犯罪嫌疑人还拱在他颈窝里委屈巴巴地叫哥,就好像被欺负得是他一样。
人总是在不断后悔的,就比如杨末现在非常想掐死半个小时前那个默许了韩时雨请求的自己。
第二天的韩时雨在床上长跪不起。他伸出四根指头朝天发誓,一定会修练自己的技术,下次一定不这么急功近利了。
杨末背对着韩时雨,动弹不得,他心口窝着一股火,沙哑道:“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他费了很大劲儿才转身,看向韩时雨,说道:“下次换……”话未完,杨末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