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鹿悦鸣头上的卡片,眼睛一弯。
鹿悦鸣本来放松地坐着,看到对面的刘木突然站起,伸手揽住他的后脖颈向前一拉,侧过头在他右脸颊上落下一个轻吻。
“。”鼻尖飘过薄荷味儿,原来他嘴里含着一颗硬糖,与齿相碰时清脆作响。鹿悦鸣的大脑突然宕机,然后愕然地逐渐升温。
刘木顺手摸了一下他的头发,两指把他头上的卡片夹了下来,声音尾调又懒又拖,道:“礼尚往来。”
深受规则迫害的韩时雨提出疑问:“这算吗。”
“亲吻脸颊,”杨韩又一次大悟,“主宾语不明确,这样也可以啊!”
刘木笑眯眯地给杨韩比了个赞。
中了招的鹿悦鸣在原地坐着,脸红得像个泡泡茶壶,现在他已经不是“不败金身”了。
他好一会儿才拿起第二张牌戴上。
三人愁眉不展地看着他的卡片。
鹿悦鸣:“?”
刘木:“啧。”
杨韩:“啧。”
韩时雨看着鹿悦鸣那张“抚摸别人的脸”,摸着下巴想对策,说道:“我们俩简直是两极,小鹿的都太难了。”
此时此刻,杨韩鼓起了掌。
“你也知道啊,”刘木转头,把他最后一张牌摘下来,道,“恭喜怀孕。”
他的最后一张,上面写着:“说‘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