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意深弯了弯嘴角,没再继续搭茬。
说句实话,他和苏肃南的关系,还没有好到可以探索彼此隐私的地步。
吃完饭,陈意深去阳台摸了一下,发现洗的睡衣已经干的差不多了,他洗了个澡将新睡衣换上,料子非常的舒服。
陈意深今天在超市看到这一套睡衣了,是超市最贵的一套,陈意深有些肝疼。
但肝再怎么疼,陈意深还是按照价格给苏肃南转了两套睡衣的钱,得,这下银行卡上的三位数余额直接滑铁卢变成了两位数。
陈意深欲哭无泪。
这个月刚开始才几天,存款全部用完不说,这个月一结束他还得有新的地方住。
也就是说,这个月得给房租。
陈意深有些发愁。
他刷完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算了会儿钱,最后发现自己真的没有任何余额,最近甚至连外快都没去赚。
陈意深联系了一下程小粒,问他最近有没有什么可以跑得活。
光靠一个卖成人用品的店,陈意深自然不可能在这繁华的大都市生存下去,还要养活一家子吸血鬼,他有固定的兼职来源,且一次能赚不少。
程小粒就是他的上家,一个gay里gay气,婊气冲天的小娘炮。
程小粒:行啊哥,后天你到了直接给我打电话,包您满意。
陈意深:嗯。那就这样。
程小粒:别啊哥,我可想你了,我们俩视频个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