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得住,祁太安却忍不住,特别是有了这个心思之后,祁太安凑近祁晏,他们有很多这样靠近的时刻,咫尺之间,祁晏眨了眨眼睛,祁太安被蛊惑到,皇叔哪里是二十七八岁的人啊。
陶苇杭肯定没见过这样的皇叔吧,祁太安幼稚地想,此时此刻陶苇杭不知道在哪片地里开荒呢。
祁太安报复心极重,但要不是陶苇杭那么快来招惹祁晏,她也不会一开始就动陶苇杭。
陶苇杭和谢一水都一样,都是自取其辱,自讨苦吃。
而她如今佳人在怀,陶苇杭怎么跟她比,陶苇杭那些字字句句,那些祁太安日日夜夜的梦魇,好像都在此刻淡去了。
只要祁晏真心喜欢她,她什么都能跨过去。
祁太安吻在祁晏额头上,蜻蜓点水,但已经足够暧昧,她还轻声呢喃道:“阿晏,我最最喜欢你了。”
“旁人都比不上你。”
在祁太安这里,喜欢有特定的名字,毫无保留地指向祁晏,她什么都不在乎,她只在意最后和她在一起的是祁晏。
更何况,祁太安瞥了一眼祁晏,谁说他们家阿晏比不上那些年轻的。
天子赤城,真心一片,祁晏悄悄地红了耳朵尖尖,原也不需要解释的,他又不是不懂事的少年了,他温吞地答:“我,我都知道。”
他怎会不知道祁太安喜欢他,他就是,就是,忽然鬼迷心窍。
得到就会害怕失去。
祁晏已经够无地自容了,祁太安还在不依不饶地问:“那怎么还哭了?”
她心里都知道,她就是想这样问,有点恶劣,但她不在意,祁晏这个眼尾发红的样子实在是太诱人了。
好想好想,欺负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