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松身后青年推了他一把,说道:“道长,请帮帮忙吧。”
说话很客气,但语气已经很随意了。
显然他对云松不抱希望。
其他人的样子差不多。
死马当活马医。
云松是个善良boy,并不在意他们的恶劣态度。
人家家里喜事变丧事,而且是添丁大喜变一尸两命大丧,心情不好很正常。
如今已经到了家门口,他怎么着也得想办法帮帮忙了。
于是他问道:“钱家主,你说你媳妇要变煞,这是根据什么判断的?”
钱泉兴说道:“她死后不但不闭眼,反而眼角开裂流血;也不闭上嘴,腹中一口殃气始终没有吐出;身躯死而不僵,但遍体生寒气……”
“种种征兆吧,都说明她死的不甘要化煞!”
云松沉默不语。
这东西,他不懂啊。
于是他换了个说法,问道:“你孙儿媳生前的时候,你们家里人对她怎么样?”
钱泉兴说道:“很好,当自己人!”
云松又问:“那生育的时候,你们有没有忤逆她意愿或者要做保小不保大这种事?”
钱泉兴旁边的中年人有些不耐了,叫道:“我们钱家怎么可能干出这种蠢事!只要大人好好的,那以后再生孩子就是了,这么浅显的道理我家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