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胯下的马匹也很不习惯这个空气质量,它们一个劲的打响鼻。

云松骑下的老马倒是安静,它就是默默的往前跑,始终跟随着马群。

不过它已经很疲惫了,两个大鼻孔拼命喘气。

正好火车要进站拉响了汽笛。

一声长鸣,马群受惊,好几匹马当场就抬起了前蹄子惊恐挣扎。

老马还是很安静。

鹿饮溪胯下是一匹小母马,它有良驹血脉,皮毛光滑、线条优美,卖相甚佳。

但是它见识少胆子小,火车汽笛一响就它蹦哒的最厉害。

偏偏鹿饮溪骑术是全队第三差——第一差是云松,不过云松胯下老马稳如老狗;第二差是大笨象,但大笨象将他胯下那匹骏马压得稳如死狗。

这两匹马一个不闹腾一个闹腾不起来,所以鹿饮溪情况最糟糕,眼看要被摔下来。

恰好阿宝这会挂在老马的马屁股上歇息,云松顺手摸起它就扔了出去……

鹿饮溪从马上摔下但没有摔伤,阿宝吐着舌头瞪着眼睛一副快死了的样……

这可把鹿濯濯和公孙无锋等人吓坏了!

护卫队的大胡子队长厉声道:“公孙先生,沿着铁轨进柏香镇可是你的主意,你这个主意有大漏洞、差点导致大问题,对此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你应当知道,咱们这趟回程极其危险……”

“金营长。”鹿濯濯忽然开口,“这件事并非是公孙考虑不周,是我妹妹骑术不精。”

鹿饮溪正搂着阿宝给它顺气,听到这话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