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有其他开门声响起,村里接二连三有人出来。

这些人看到他们打扮后大吃一惊,最先露面的妇女赶紧对他们使劲挥手。

云松感觉到身边屋子里有气流在翻滚,碎裂的窗纸纷纷摇晃,气流穿过窗棱喷出来发出呜呜声,如同少妇在舒爽而痛苦的呜咽。

他谨慎后退往里看——什么也看不到。

鹿濯濯走向妇女问道:“大姐,你们……”

“快过来、快过来。”妇女紧张地说道,“你们怎么在鬼屋那里待着?你们怎么敢靠近鬼屋?”

鹿濯濯冷静地问道:“你是说那间老房子是鬼屋?里面有鬼吗?”

一个汉子抱着膀子问道:“花嫂子,他们是不是鬼?刚才我看见他们在鬼屋那里待着了。”

花嫂子摸了摸鹿濯濯的手说道:“手热着呢,不是鬼。”

鹿濯濯笑道:“花嫂子你的手怎么是凉的呢?”

花嫂子顿时急了:“我刚在家里洗衣裳呢,你摸摸我脸、你摸摸我胳膊,我热乎着呢。”

鹿濯濯赶忙道:“嫂子您别急,我与您开玩笑……”

“这可不能乱开玩笑。”花嫂子立马说道,“这村子里真有鬼,那是个鬼屋。”

“你说我是鬼,让村里人信了的话,那我家可就在村里待不下去了。”

村子在深山里头,平日里应当没什么人到来,如今看见有外人而且还有个道士,村里人便纷纷赶来。

一个生着山羊胡的老人拱手道:

“不知道客人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这位道长是有修为在身还是就穿这么一件道袍来规避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