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们立马举枪,但在此之前田芳拉开了儿子的衣裳。
臃肿的衣裳下是一根根雷管。
警卫们顿时呆住了。
“他的命令没用了。”田芳慢条斯理的冲警卫们说道,“鹿敬天没有龙脉了,他的大帅位置坐不住了!”
“诸位现在等于是到了一条急流大江上,做个选择吧,是跟着他这条破船一起沉没,还是重新换一条船?”
鹿敬天要发怒,鹿人王忽然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腕痛苦的呻吟道:“爹、爹,我我好疼,儿子好难受,我心疼——我看不见了、怎么看不见了?!”
“爹,爹呀,你别关灯,我怕黑、怕黑!”
鹿敬天使劲抱住鹿人王的脑袋流泪说道:“没事,儿子,儿子,爹在这里,爹搂着你呢,你在爹怀里呢!”
鹿人王脖子上、脸上出现了几条青黑色的粗线,这些线以很快的速度往他脸上蔓延。
然后鹿人王越来越痛苦,他叫道:
“爹爹,你在哪里?娘呢?爹,娘呢?儿子要爹娘!儿子害怕!”
鹿敬天使劲搂着儿子,老泪纵横!
他看向田芳问道:“针上是什么?龙脉归你!你把毒给解了!我们走、我们一家离开筑城!我发誓、我发誓!我们一家再也不回来,不找你报仇!”
田芳冷漠的摇头。
鹿敬天咬牙怒吼道:“你以为你赢定了?老大死了,你们都得陪葬!”
田芳说道:“我没有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