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好古答道:“托陛下的福,有惊无险。”
赵煦点点头:“有何收获?”
“收获甚多。”武好古将一叠奏章高高举起。
“哦?”赵煦看见武好古手中的奏章,顿时来了兴趣,“拿来看看。”
马上有内官领命,上前取了武好古手中的奏章,然后捧到了赵煦跟前。
赵煦拿起了第一份奏章,他以为这份奏章是说析津府渤海人起义的,可没想到却看见了“平燕九策”四个字。
“平燕九策?”赵煦的语气有些阴冷,“你还会献策?”
在赵煦看来武好古只是一个画师,画个谍画刺探一下辽国的情报是他的份内事,献什么策啊?你要是能献策,满朝那么多重臣不都成不中用的木雕泥塑了?
“陛下。”武好古早就知道自己这个商人兼画家是不会被官家太重视的,所以才让慕容老头来装大军师,“臣不会献策,献策的是随臣从析津府而来的燕云大儒慕容忘忧。他是辽国的进士,还做过昭怀太子的伴读。”
辽国的大儒和进士?这个听上去像个高人。
赵煦点点头,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打听道:“武卿,你是怎么见着这个慕容忘忧的?”
“陛下,他是马植马良嗣的老师。”
“马植现在怎么样了?”
“他现在做了南京道警巡副使,要不了多久大概就能做到辽国的州军节度使了。”
“升得那么快?”赵煦有点奇怪,他稍微知道一些辽国的内情,知道州军节度使是个什么官。
“他立了两个大功。”武好古说,“一个是镇压析津府的渤海奴;另一个是督工华严寺壁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