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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全?”安焘问,“怎么保?”

“保住吕望之的官身。”曾布说,“只有让吕本知把所有的罪名都扛起来,保住他老子。”

安焘点了点头,“只是苦了吕本知这个孩子了……”

“也不会太苦的。”曾布幽幽地道,“老夫也有办法安置他的。”

曾布毕竟是宰相,又是多年的枢密,肯定是有办法的!

安焘轻轻点头:“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曾布又道:“然后就是把武好古和韩忠彦、范纯礼两伙人分开。”

“分开?”

曾布吐了口气,“对!分开了,才好一一对付啊!”

安焘皱起眉头:“怎么分?”

曾布沉默了一会儿,才吐出四个字,“人言可畏!”

“人言可畏?子宣,你要怎么做?”

……

“二郎,你和我说实话,吕嘉问是不是给你大哥陷害的?”

同一时间,在韩忠彦的书房内,韩相公正在和自己的乘龙快婿武好文说话。

同样官场沉浮数十年的韩忠彦也不是呆子,当然知道吕嘉问是叫人给算计了。而下手的并不是他的旧党君子,那自然就是武好古、潘孝庵和高俅这三个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