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层是满满一餐盘的米饭，餐盘是凹进去的长方形，能装很多。

第二层是两个素菜，但也比齐雪的菜好，番茄炒蛋和西蓝花。

第三层是两个荤菜，辣子鸡丁跟青椒肉丝。

第四层是一半米饭一半辣子鸡丁。

没一层的餐盘都很大，分量很足，足够两人填饱肚子。

顾言在心里感谢乘务员。

然后他把餐盘依次摆开，将筷子递到齐雪手里，齐雪早上差不多已经学会用筷子了。

顾言又把勺子给他，让他舀饭吃。

乘务员派完饭，又推了餐车过来，这次是来送水跟饮料。

每位乘客一瓶矿泉水和一瓶可乐。

顾言接过后，跟乘务员道谢。

乘务员回了他一个笑，继续往后发放。

齐雪没有喝过可乐。

他眼睛一直盯着顾言手中的可乐看，顾言手微微一顿，他知道小孩子喜欢和饮料，齐雪在他眼中就跟小孩子差不多。

他让齐雪把温水喝了，然后拧开可乐瓶口，把可乐倒进碗中，等气泡挥发完，才让齐雪喝。

并嘱咐道：“你先尝尝味儿，要是觉得味道不行，就不喝了。”

毕竟不是人，对于人能接受的东西，顾言不知道魇魔能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