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绩连忙争辩道:“吴健原本想花钱买通几个无赖狠狠揍他一顿,让他第二天起不了床,但孙儿不同意。”
“荒唐!”
徐重气得重重一拍桌子,怒斥道:“他若报官,一旦县令抓到几个无赖,把你们供出来,你们这辈子都不要参加科举了,这个吴健没有脑子,以后少和他在一起。”
“祖父,孙儿现在怎么办?”
徐绩抱住祖父的腿大哭起来,“孙儿已被淘汰,无法参加童子试,孙儿的前途毁了。”
徐重冷冷哼了一声,“你现在知道急了,既然知道科举前途重要,那还为什么要去喝酒?”
徐绩心中悔恨万分,他就恨不得再抽自己三十记耳光。
徐重望着孙子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脸庞,他心中顿时怒火万丈。
‘刘彦通,你真当我孙子是面团,想捏就捏?’
……
夜幕悄然降临,范宁独自坐在房间里看书,他换了一身白色的细麻长衫,头上依旧戴着士子巾。
他看书入了迷,没有注意到有人走进了房间。
“在看什么书?这么入迷!”有人笑眯眯问道。
范宁抬起头,顿时吓了他一跳,居然是赵学政来了。
他连忙站起身行礼,“学生范宁,参见学政!”
“不必客气,范宁,李县令特地来看望你!”
赵修文身后正是县令李云,正负手笑眯眯地望着范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