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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宁捂着嘴冲下马车,直奔路边菜地,他蹲在菜地前昏天黑地吐了起来。

这时,朱佩拿着一壶水下来,她捏着鼻子,目光移开,用水壶碰了碰范宁的肩膀。

范宁接过水壶,咕嘟咕嘟灌了几大口水,胸腹间舒服了很多。

朱佩拉着他,将他扶了起来,“你这个臭小子,叫你别喝酒,你非要逞强,现在丢脸了吧!”

范宁只觉一阵头晕,索性将头靠在朱佩的小肩膀上,朱佩嫌厌地推开他,“臭死了,快离我远点,别碰我!”

她扶着范宁上了马车,范宁一下子瘫在坐椅上,不想再动了。

“王车头,车慢一点!”

车夫答应一声,赶车缓缓而行。

这时,剑梅子低头欠身上前,在范宁胸腹间敲打几下,范宁只觉得自己就像进了吸氧室一样,头脑一下子清醒,胸脯间也不再难受。

“剑姐,你的手法神奇啊!”范宁坐起身惊叹道。

剑梅子却不睬他,继续闭目养神去了。

范宁又喝了两口水,“以后还是喝普通酒,我不是喝烧酒的命!”

“阿呆,你平时喜欢什么?”朱佩岔开了话题。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玩石。”

“我不是说石头,我是说琴棋书画之类,读书人总要会一点,你会什么?”

范宁挠挠头,他会弹吉他,会下象棋,被人骂作臭棋篓子,书法正在进步中,绘画就免谈了。

“我都不太擅长,你问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