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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童飞奔跑了,范宁又对另一个孩童道:“你也有赚一百文钱的机会,你去把阿敏叫出来玩耍,我就把钱给你。”

“好啊!”

另一个孩童接过十文钱,撒腿就跑。

范宁便对明仁和明礼笑眯眯道:“能不能把陆敏带来,就看你们二人了。”

“放心吧!”

明仁拍了拍胸脯,“这种偷鸡摸狗的小事,我们兄弟最擅长。”

明礼也眉开眼笑道:“阿敏最喜欢我,我一招手,肯定手到擒来。”

“你们两个别胡说!”船舱里传来范铁牛郁闷的声音。

兄弟二人对望一眼,吐了一下舌头,便跳上岸,溜进村里去了。

不多时,一个披麻戴孝的年轻少妇匆匆跑来,正是范铁牛的妻子陆氏,她心中此时又是伤心,又是惶恐。

伤心是父亲昨晚没有能熬过去,还是去了,令她悲痛万分。

而惶恐是二叔和大舅把整个家把持住了,丈夫被他们打走,下落不明,她一个妇道人家,又担心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听一个孩童说,丈夫在村口小河边等她,她连忙赶来。

“铁牛,你在哪里?”陆氏喊了一声。

范铁牛立刻从船里跳出来,“我在这里!”他抓住妻子的胳膊,夫妻二人顿时抱头痛哭。

范宁在一旁叹口气道:“三叔,现在不是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