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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晋又道:“现在还有一个小问题,就是关于徐绩的父亲。”

“他父亲是谁?”

“他父亲是工部郎中徐增益,他今天下午找到我,希望能消除他儿子的不良记录。”

张尧佐笑了起来,“原来他是徐增益的儿子,算起来还是自己人。”

徐增益并不是张尧佐的嫡系心腹,但随着张尧佐女儿日益受宠,他也开始抱张尧佐大腿,年初张尧佐过寿,他忙前忙后,颇为卖力。

既然是徐增益的儿子,那应该问题不大。

这时,张尧佐倒想起一事,“范宁住哪里,你们查到了吗?”

刘晋点点头,“他留的联系客栈是旧曹门客栈,应该就住在附近,估计是租住民房,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今天就要明确他的住处!”

张尧佐负手走了几步,又道:“这件事由开封府衙出面,写一份完整的报告给我,另外,各种证据证人都准备好,随时可以出来作证。”

“要把范宁单独做一份报告吗?”刘晋又问道。

张尧佐摇摇头,“那样太落痕迹了,把他和其他人混在一起,我去向官家汇报。”

刘晋告辞走了,张尧佐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搞倒范宁不仅可以报三年前的一箭之仇,让自己狠狠出一口恶气。

另外也可以给范仲淹安一个教孙不良的罪名,有了这个罪名,官家就算想再启用他,也会斟酌一下了。

想到这招漂亮的一石二鸟之计,张尧佐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来。

……

次日一早,张尧佐拿着礼部和开封府衙的联合报告,乘马车来到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