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觉得可惜了你一身的本领?”
“有什么可惜的,我会的东西都已经一股脑的给了大汉,不能再把自己的一生搭上。我终究是要为自己活一生的,不可能把全部都献给这个国家跟这里的人。”
长平见云琅说的平淡无奇,却知道越是说的平淡,最后这样做的可能就越大。
“你家的庄子不错,我还听说你家用了大半年就出产了一万七千束丝,不得不说,好本事。”
云琅摇头道:“我对桑蚕一窍不通,是家里的一个仆妇带着一群妇人弄出来的,我可不敢居功。”
“我还听说,你家孵小鸡不用老母鸡?”
“胡乱试试,已经丢了五六百个臭蛋了……”
“那就是快成功了!你不准备带我看看你家吗?”
云琅皱眉道:“难道您就不关心曹襄?他喝完药不长时间就喊着肚子痛。”
长平的脸色黯淡了下来,瞅着楼上道:“他已经痛了六年,该习惯了。”
说完就朝云琅摆摆手,被胆小的丫鬟搀扶着进了主楼下的一间屋子,丫鬟们把门关上,很快就无声无息了。
云琅的屋子里恶臭熏天,一个男仆捂着鼻子提着一个净桶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就被医者拦住,他也不嫌恶臭,仔细观看净桶,看样子还有品尝一下的欲望,好在他最终没有这样做,就让仆役提走,仆役刚刚下楼,就将早就备好的生石灰投进净桶,一股奇怪的臭味再次弥漫开来。
曹襄汗津津的提着裤子从屏风后面走出来,趴在栏杆上朝楼下的云琅喊道:“这药不错,至少我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
云琅,霍去病,李敢一脸骇然的瞅着曹襄……
“看我干什么?快把你家的麻将拿出来,趁着日头好,我们正好摸上八圈。”
云狼捂着鼻子瓮声瓮气的道:“这座楼归你们母子了,你赶紧给我盖新楼。”
“急什么啊,我母亲昨晚就吩咐大匠作了,正在往你家运送材料,一座木楼而已,十天就给盖好,就是偌大的围墙需要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