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tobe”
迹部把花篮放在床头,坐在床边看幸村:“我可还没和你打上一场呢。”所以你可不能就这么丢掉网球拍啊。
“有机会的,就是你可能会不怎么开心。”两三个星期的疗程后,幸村的状况稍微好上一些,不至于话都说不出来。
“啊恩,本大爷可不是那种输了会气急败坏的人。”迹部知道幸村话里的意思,“再说本大爷不一定会输。”
“”
迹部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不妥:“我等你痊愈。”
“迹部。”
“啊?”
“你多久碰一次球拍?”
“本大爷当然是每天都会练球。”
“是吗”幸村仰躺着看病房白得刺眼的天花板,“我也每天都会去练球。哈,那是住院之前的事情。”哪怕只能握着拍颠球,都是一种享受。才将近一个月,他就已经受够了这种整天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日子!
“现在每天都是这么躺着,昏昏沉沉,有多少天没碰网球了?有多少天没去球场走走了?有多少天没看着文太他们打球了”
“感觉自己身上都是‘铁锈’味。”
“好讨厌。”
“”迹部没有说话,他明白幸村是在抱怨、发牢骚,如果这样幸村能稍微舒心点的话,他乐得做这个“苦水桶”。
幸村喃喃地嘀咕了一会儿,朝迹部歉意地笑笑:“抱歉,和你说了这么多负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