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厉时墨醒过来的时候心中像是被大风吹过一般的凌乱。

昨天晚上他梦到了什么?

他居然又梦到了许木那只小兔崽子。

果然是京城有名的小种马,就连在他的梦里都那么放浪,居然还脱裤子给他看他屁屁上的伤……

这也就算了,最让厉时墨无语的还是他自己。在梦里,许木故意挑衅他最后被他抓住,扔在沙发上,打了一夜的屁屁。

他怎么也想不通,这居然是自己会做出来的事……

厉时墨揉了揉眉心,又低头看了一眼被子下面支起来的帐篷,莫名觉得头有点疼,他觉得自己最近似乎有点不太正常。

再说许木,自从被厉时墨打了一顿屁屁之后,在屁屁没好之前几乎都是躲着男人走。

好在这段时间厉时墨也没有来找他麻烦,看起来似乎很忙,每天早出晚归的。

许木的任务并没有时间限制,所以他倒也不算着急,继续负责照顾德牧。唯一一件好事就是德牧现在看到他就绕道走,仿佛是上次的事情给它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阴影。

这正中许木下怀,每次一人一狗都十分有默契地离对方远远的,保持着令对方都舒适的安全距离,顺利地开展工作。

这天,许木又一次给德牧送吃食,顺带还顺走了篮子里一根又大又黄的香蕉,躺在青青草地上,一边吃香蕉一边晒太阳,好不悠闲惬意。

德牧看了他一眼,敢怒不敢言,低头默默吃自己狗盆里的食物。

许木顿时得意地翘起了二郎腿,可没想到香蕉吃到一半的时候,意外陡生。

德牧突然像是发了疯似的朝他狂奔而来,一双眼睛染上了赤红色,散发着嗜血的气息,仿佛把他当成了自己的猎物!

“卧槽!”许木强烈的求生欲爆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跑,“老弟!我不就拿了你一根香蕉,至于吗?!”

可德牧比他更快,有力的后腿一蹬,直接扑到了许木单薄的背上,把人扑倒在了草地上,张开了流着哈喇子的血盆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