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木经常会向她请教问题，她都会耐心解答，没有一丝敷衍，像是一个认真负责的老师。

“原来是这样啊……谢谢你，沈秘书。”

厉政霆刚从外面走进来，便看到许木一双眼睛闪闪发光地看着沈秘书，满脸都是崇拜，跟个小迷弟似的。

他的眉心不易察觉地轻皱了下，提醒般地轻咳了一声。

沈秘书转身看到他，神色一正，“厉总。”

厉政霆微微颔首，“去忙吧。”

沈秘书点点头，便出去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许木心中不然生出一丝古怪的感觉，这两个人不是男女朋友吗，怎么看起来这么生疏啊？

等人一走，厉政霆便道：“以后有什么问题，就来问我。”

许木犹豫道：“我怕打扰你工作。”

“不打扰。”不知想到什么，男人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我比她懂得多。”

许木：“……好吧。”

从这以后，许木遇到问题便换了一个请教对象，时间长了他发现厉政霆的确懂得很多，而且还会用通俗易懂的方式教他，直到他理解为止。

渐渐地，他很少去找沈秘书了，偶尔遇到也只是点点头打声招呼，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对方对他似乎没有以前温和了，甚至还有一点躲着他的意思。

许木心中疑惑，不好直接去问沈秘书，工作间隙顺口问了问厉政霆。

厉政霆替他分析道：“也许是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