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太子和兄长的视线都在她身上,虞舒月把那些繁杂的思绪往后一抛,脸上带着笑意问道。
“你当真没事?”
得到她肯定地摇摇头,虞衡越虽然暂时信了,不过内心依然存有疑虑。
“天慢慢黑了,晏秋山等会儿还会有外域的杂技艺人表演,我先带你去用点晚膳,晚上陪你一起看节目。”
“好,都听兄长的,不过,太子也要与我们一起吗?”
对于兄长的安排,虞舒月没有任何异议。
只是瞧着太子丝毫没有离开的打算,这不会是接下来都会与他们一起吧?
“阿月不喜我与你们一道吗?”
她的注意力终于到了他身上,但却是这样,祁修尧内心不免有些小小的苦涩。
他说话时便不自觉地带上了可怜兮兮的语气。
这让虞衡越这个阳刚大男人有些恶寒地抖了抖身体。
“不敢,只是怕怠慢了太子殿下。”
祁修尧被她这冷淡且恭敬的语气给刺的胸口猛地一紧,放在大腿上的手更是把锦袍都给抓皱了。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
被她这样冷淡的对待,他的心一阵一阵的闷痛,他周身的气息也越发的忧郁起来。
不过在他们察觉他不对劲的气息之前,他很快地把气息都敛了下去,脸上又恢复了平静的模样。
“无妨。”
祁修尧都这样说了,虞舒月也不好再说什么,而且她也被祁修尧最后那带着受伤的眼神看得心里下意识一紧。
但很快她便把这种感觉给抛开,和他们一道去用晚膳。
用过晚膳,天已经黑的差不多了,而整个晏秋山凡是有人的地方都挂上了灯笼,处处热闹非凡。
虞舒月带着自己的两个婢女与兄长还有太子殿下一道去观看外域来祁的杂技团表演。
上巳节这几天晏秋山本就热闹非凡,更何况外域来的杂技团平常百姓是难以看到的。
今日有这个机会,他们都纷纷围在了杂技团表演的场地。
虞舒月本来看着人山人海的场景有些犯难,根本看不清里面杂技团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