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的她想起方才自己对太子的态度实在是有些以下犯上。
她内心有些不安,悄悄的瞥向祁修尧的方向准备向他请罪。
只是没想到祁修尧的视线一直都在她的身上,她才刚看过去,便和他炙热的视线撞到了一起。
“阿月可好些了?”
方才看她的状态需要一个人静静,他便没有打扰她。
现在瞧她的视线看了过来,想必是从梦魇之中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又高高地提了起来。
怕她恢复对他冷淡的模样。
“嗯。”
虞舒月脸上有些热,今日经历了这么多以后,她已经对黑衣人便是太子的结论产生了动摇,所以这会儿心中有些歉意。
“您怎么把衣袍都给了我,您今日中了箭,箭上有毒,又在水里泡了那么久,当心感染风寒。”
虞舒月这时才发现他的外衣正披在自己的身上,而他就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中衣。
太子本来身子骨就弱,要是因为她再让他的身体更加雪上加霜,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她赶紧惶恐的把身上玄色的外袍给拿下来,想要还给太子。
“无事,方才阿月把我肩膀上的毒素清理得十分干净,并且还为我找来了草药,我已经无大碍了。”
他已经吃了解药,此时体内内力充足,不曾感觉不适。
“阿月披上,这是孤的意思。”
见她还是想要把外袍还与他,祁修尧第一次在她的面前自称孤,面上带着严肃和认真以储君的身份命令她穿上。
虞舒月第一次听到他用尊称,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一时有些愣住,她忽略心里的异样乖乖地把衣袍披在了身上。
毕竟君命不可违。
“阿月再休息会儿,也许天亮后虞小将军便找来了,现在养养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