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祁修尧就会可惜为何他和阿月还没有完婚。

如果他们是夫妻,那么此刻他不仅不用离开马车,还能让她靠在他身上,揽着她让她休息的更加舒适。

祁修尧察觉自己想的太多了,赶紧定了定神把脑海里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摁下去,随后温和地对着虞舒月笑了笑便下了马车。

他离开马车后,虞舒月瞬间感觉马车内宽敞了不少,她深深呼了口气。

按照她从祁修尧这里得来的消息看,怀让法师目前只和她见了面。

摸着手腕的佛珠,她又一次陷入了短暂的迷茫中。

怀让法师总是让她猜不透,所有事情仿佛都在她的眼前蒙上了一层纱布。

她只看得隐隐约约不真切,想要掀开纱布瞧瞧里面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可是又迟迟找不到法子。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她总会看清事情的真相的。

虞舒月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佛珠,她不知怀让为什么会给她这个,只是她隐隐感觉这串佛珠会是关键。

怀让有什么目的她不清楚,不过就目前来看,他应是没什么坏心思。

虞舒月深深叹了口气,想不通她便不想了,反正最后都会知道的。

她正打算闭眼假寐,马车的帘子便被掀开。

“阿月,方才太子和你说什么呢,在马车内待了那么久。”

太子前脚刚下马车没多久,柳若溪便回到了马车上,她瞧着虞舒月脸上带着笑意打趣地问道。

“好了,别打趣我了。”

虞舒月被好友调侃的眼神盯得无奈极了,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如此的爱八卦。

柳若溪要是知道此刻她内心的无力吐槽肯定会大声反驳她。

她以前就是一个无忧无虑,整日只钻研如何吃喝玩乐的小姑娘罢了,能有什么八卦供她看呢?

现在嘛,她也不是单纯为了听八卦打发时间,想起自己的目的,柳若溪嘴角的笑慢慢僵住了。

瞧着好友那不谙世事的单纯脸庞,柳若溪只能祈祷着她别动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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