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审神者大人最近有些不太对劲。
对自己年幼的小主人抱着极度关心和爱护心理的付丧神们担忧无比, 最后在深夜点起了房间中的灯,开起了座谈会议。
“本次会议由我,压切长谷部来主持。”
不知何时成为小鸣人极端无脑吹的不明刀剑一脸正色,然后拍了拍身后的小黑板。
“最近, 我们审神者大人似乎在隐隐约约避开我们……”
压切长谷部在小黑板上写下大大的一个“一”子:“首先!是那位大人吃饭的时间极具缩短!平常会和我们一起聊天的鸣人大人最近用完餐之后就离开了!!!”
“其次!”他似乎更加激动了一些:“鸣人大人平时都不会和我们玩耍了!而我之前发现那位大人似乎一直在和狐之助商量些什么!”
“还有最后一点……”
压切长谷部整把刀都变黑了!!!低下的付丧神们叹为观止, 甚至伸出手饶有兴趣的鼓了鼓掌。
“鸣人大人最近的笑容……比以前要少了整整十次!十次!”
付丧神:原来如……等等???
“为什么你会记得那么清楚!!!你是在跟踪审神者大人吗!”加州清光生气的拍了拍桌子。
“的确……这样的话有点……”大和守安定在旁边赞同的点点头。
加州清光:“明明我当时看的时候周围只有我一个人!”
“……唉???理由是这个?”大和守安定的眼神瞬间怪异了起来。
“所以说你们两个有什么不同。”药研冷淡的推了推眼镜。
旁边的一期一振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手却搭在了自己腰间的刀剑上,周围的刀剑咽了咽口水, 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准备随时上去阻止准备暴起手刃同僚的兄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