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兰克林和鸣人大眼瞪小眼,前者一向沉默寡言, 而后者则是被富兰克林的长相吓得僵硬了一瞬。
“从门口捡回来的小孩儿, 说起这个, 这小子在门口居然睡着了, 还睡得很沉。”侠客甩着自己的手机感叹着。
“……我没有睡着!”鸣人的脸瞬间红了一度,他大喊着,然后狠狠又晃动了几下:“所以说……快点放开我啦!”
他用力挣扎着, 却依旧在富兰克林手中纹丝不动,他手舞足蹈乱挥着,手打在其身上, 像是磕在了什么僵硬的东西上,自己反而疼的厉害。
被放下的小孩儿使劲揉着自己的手臂,上面已经出现了红痕,疼得龇牙咧嘴。
“很疼吧?这家伙虽然是放出系, 但打起来也是很疼的。”信长握着刀剑挥了挥,这样稍微短一些的刀剑并不适合他,更加惯用长一些太刀的信长叫陆奥守丢了回去,看着鸣人片刻,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被紧盯着的鸣人赶紧抱住了自己的打刀,向后跳开老远,警惕的望向那边不修边幅的男人:“我可以离开了么?”
他小心的将刀剑背在身后,尝试着向后退了一步。
“小子,如果我说不呢?”信长将手懒懒的搭在了腰间的刀柄上,他微微眯了迷眼睛。
事情的走向变得有趣了起来。
富兰克林看了信长一眼,侠客也放下了手中的电脑,盘腿坐在地上饶有兴趣的观望着。
被那若有若无的杀意包围着的鸣人绷紧了身体,他压低了自己的身躯,双手握紧又松开,神经绷到极致,身体中的查克拉沸腾着,时刻准备应战。
哦?已经准备好了么?
信长有些意外的挑眉,这并非是属于没接触过鲜血,或者是没真正从实战中训练过的人摆出的架势,原以为这小子是个半吊子,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这金发的小子虽然没有念力,但体术方面却貌似并不弱。
“这样吧,打败我,我就让你走。”信长向后退了半步,大拇指承载了刀柄之上,时刻准备将其弹出。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我的名字是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