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姐姐笑吟吟地看他:“年级第一就不能想逃课啊?”
臧修烈似乎是被说服了:“你说的也是,反正我是不能理解那些脑子里只有学习的人……嗯,历寒尽好像也不是那种人。”
“好了,你倒是敷啊,等什么呢?等冰化?”医生姐姐拉了只凳子,坐在云星眠身边,话却是对着历寒尽说的。
臧修烈乐得清闲,赶忙利落地瘫在了另一张病床上:“既然你也不走,就你来吧!”
云星眠气急:“你负不负责,别忘了我的伤是你弄的!”
臧修烈听了他的话更是如临大敌:“你不是真对我有什么企图吧?”
云星眠白眼还没翻完,他又倏地坐起来:“啊!不对!他也不行——”
云星眠当然知道他这是又想到了什么,愤懑地看他半天,最后才吐出一句十分中肯的评价:“智障。”
臧修烈看着历寒尽手里的冰块,表情里满是挣扎。
是牺牲自己还是牺牲臧修逸,这真是一个巨大的难题。
历寒尽并没有给他抉择的时间,没好气地瞥他一眼,就把冰袋按到了云星眠的伤处。
那突如其来的冰冷让云星眠倒抽了口凉气,暂时忘了跟臧修烈争辩。
见有人替自己做了选择,臧修烈终于恢复了一身轻松。
“既然你那么坚持,算了,我就当自己这回没看见吧。”他双手枕在脑袋下面,还优哉游哉地翘起了二郎腿。
医生老师随手拿了把一旁放着的广告扇子往他腿上敲了一记:“鞋给我脱了!”
臧修烈赶忙把鞋子踢了下去。
云星眠适应了脚踝处的温度,看见他这德性,不由得嫌弃地“切”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