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炀就跟被人拦腰打了一拳似的,登时抱着腿猛抽气:“好疼,好疼,好像抽筋儿了。”
林恒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伸手就把薛炀的腿拽了过去,差点把垫床脚的那几本书都给拽塌。
他一边用专业的手法给薛炀活血化瘀,一边道:“这棍子可真够粗的,难怪这帮子混混都使不上力,不然你这条腿可就废了。”
“孙悟空的金箍棒挨边儿就死,擦边儿就伤,你的趁手兵器怎么就被人夺了去?不够格啊。”
薛炀那脸色青红皂白的,纯粹的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也还印证了另外一个道理,撒一个谎就需要有无数个谎去圆。
薛炀垂下眼帘道:“就……挺想见你的,一时没了主意……咋呼咋呼你一下。”
林恒瞪了他一眼:“你祸害我一夜还没够?怎么还想祸害我第二晚上?”
想到这个林恒就气不平,手里的劲儿不知不觉就加大了,薛炀强撑着不让自己叫疼,这份罪确实是他自找的。
“昨晚我酒喝多了,都说酒壮怂人胆嘛,”薛炀解释了句,抬起头,盯着林恒可怜巴巴地看,“你是不是挺烦我的?”
“是挺烦。”
薛炀那沮丧就跟被人踹了一脚似的。
林恒把他的腿放床上摆好:“这两天还得继续上药,好好休息。”他眼见薛炀没啥事,自然是要回家。
冷不丁地被薛炀一把抓住胳膊,回头就看到嬉皮笑脸的薛炀正色道:“我不是有意的。”
“……”
“我就想让你看看我的生活方式,我之前是真心想交你这个朋友。”
“不过,这种生活确实是别人很难理解的,我……一激动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