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炀冲他挤眼:“光着要有人欣赏,你看吗?看的话我就光。”
“毛病儿。”林恒白他一眼,去衣橱里找浴衣。
可巧了,也不知道是白天胡雅琴收拾了还是怎样,林恒明明记得衣橱里头有一套那种大号均码的,可怎么也找不到。
薛炀眼巴巴地看他。
林恒思索了下道:“只能拿我的换了,不介意吧?”
又不是没穿过,薛炀连连摇头,脸上满是灿烂的笑。
林恒给他笑的自己也想笑:“走吧,薛大客人,去我房间里拿。”
“好。”薛炀干脆利落应道。
林恒房间在二楼,薛炀跟着林恒上楼。从楼梯上几乎可以俯瞰整个一层,暖白色的地板和原木色的家具把整个家装饰的明亮又温暖,就同林恒一样。
薛炀都不知道林恒到底是怎么传出高冷的名声来的,这么软乎的一个人,哪里是冰山?他全然忘得之前自己被林恒打击的体无完肤的痛苦,以及怂的只能以酒壮胆的事迹。
所以说人都健忘,记吃不记打。
林恒把薛炀领进屋里,翻出一套自己不常穿的睡衣睡裤,瞅着薛炀比了比:“套上试试?不太确定你能不能穿。”
这话似曾相识。
薛炀把衣服接了过去,笑道:“应该能穿,要不咱俩比比?”
林恒一听这话就知道再往下没好话,打断道:“行了,能穿就行,去洗澡吧。”
“啧,好无情啊,一套衣服就想打发我?知不知道我很贵?”
来了来了,林恒没好气地弹他脑袋:“贵也穿旧的,没钱。”